那时候我把我的iPod放在枕下, 反复听了三个小时悲情芭乐,想要看黄色灯光后的晕影忘掉你。
我是成功了,没有酒精,不吐烟圈,只是流了几滴泪之后就又继续大笑。
因为谁又能记住那年夏天滴落花蕊的,在春风来后,还能滋润新芽。
收纳柜底的照片和信,总记着是模仿着电影中的桥段,上刮风的顶楼烧的一干二净。
望向灰白翻涌的云底,为看那碎片抓着桅杆,却又害怕闪电恰好选择我。
或许那时候,不由我选择当即解脱或持续痛苦,是上天美意。
我终究是攀上了所有阶梯,不会以为我还在流泪吧?真是傻瓜,你竟然忘了。
我站在天台朝下望,看,那些东西不还在那吗!或许我太激动了,
所做的一切就像是最后的告别。但你从风那抢来我的身体。
我的动脉并非是被脂肪堵塞,如果你用探灯照射,那些黑色怎么会是脂肪!不过,我偷偷告诉你:
那盏灯上的黑洞,正偷偷吸收这一切。好像,血供正常了?
谢谢,谢谢,真的,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良医。
我突然觉得表观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,尤其是当你拥有铃铛的时候,
但这样岂不是人人都能让我听着声音,再粘合脑内的回忆,
被重新带回海平面上吗?我不愿再反抗一次重力。
Were you watching? 我说过我不想坐过山车了,但是天台很冷,底层的风也不小,那条路到底在哪里呢?昨天我好像非常确切的看到了,但今天身体蒸发的一部分,想要蒙住我的双眼。
秋樱。迷失于海上。你的旋律。